“你们‘痒’了吗?给我回来好好工作!”
“我怀疑你们就是想偷懒不干活,但是我没有证据。”
在这一世,两个人最终也没有要孩子。因为在他们看来,不论是美好的人生还是幸福的婚姻,都不需要用一个孩子来作为验证。
外人倒是多管闲事地念叨过他们,劝他们说没有孩子的人生总有缺憾,但让虞谣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虞谣说:“人生中没有的东西多了,要是孩子是缺憾,那其他得不到的东西也是,都要追求到的话我还活不活了?”
不过,他们从福利院收养了四个孩子。四十岁之后,更花了大把的金钱和经历投身慈善。
在他们七十多岁时,“周慕希望小学”和贫困县的“虞谣路”已经铺遍了大江南北,虞谣饶有兴味地统计了一下,三十年来,少说有十几万贫困生在他建立的小学就读,几百万人通过她捐助修建的公路走出了贫困地区。
到了八十多岁,他先她一步离开了。
两个人都已经年纪很大,对这种事都早有准备。他在离世的前一晚有了些感觉,和她说了会儿话,上网找到他们合作的第一部 网剧的片尾曲,在客厅里慢悠悠地跳了会儿舞,又一起喝了杯红酒。
第二天清晨,他平静地进入长眠。
虞谣没有太多的伤心,当日就开始着手准备,打算给他做个纪录片,还乐呵呵地交待自己一个当导演的养女:“咱们一起弄。等我没了,你也给我搞一个!”
但在头七的时候,她还是突然而然地难过了起来。
头七下葬,按照习俗来说,这一天魂魄将彻底离开。这个一直说法流传至今,所以虽然早就没有土葬了,但大家也会默认这天去进行火化。
他是在今天上午火化的,按照他的遗愿,骨灰要安置到他建成的第一所希望小学的花园里,今天来不及去,所以暂时放在了家里。
虞谣直至半夜还睡不着,便打算去看看他。
推开房门,她走进客厅。抬起头,她吓得想要尖叫,声音又卡在嗓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