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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多月我还好,孩子们也都还好,你放心吧。”

虞宁突然绷不住哭了,席初闻声回头,险些被她扑个跟头。

他赶忙哄她,结果这小姑娘非要免朝一日,说要陪他给母皇编小兔子。

他不客气地表达了嫌弃:“你编的小兔子跟我的能比吗?你母皇才看不上。”

虞宁最后哭唧唧地去上了朝。

待得丧期过去,席初便开始带着虞宜游历各地了。虞宁不忙时也会跟着一道去,就当体察民情。

如是女皇的后宫这般频繁的游走各处,势必要被群臣指摘,但席初现下是太元君,皇帝答应他的要求叫尽孝,没人敢说什么。

几年时间,他几乎将大江南北都走了个遍,直至在一次回京后突然病倒。

这场病来得犹如山倒,他头一日晚上还精神尚可地吃了碗面,翌日清晨便已昏迷不醒。

太医仔细诊过后说是陈疾复发,他早年积攒下来的伤病不容小觑。

虞宁当时正在上朝,最先赶来的是虞宜和虞宁的元君,虞宁下朝后匆匆赶至,同来的还有虞明和席芝。

太医说回天乏术,殿里便满是抽噎声。

席初闻声睁了睁眼,自己倒觉得没什么可难过的。

他淡笑着跟虞宁交代后事:“陵寝弄成衣冠冢,你把我一把火烧了”

说完,他便闭上了眼睛。

无数画面从眼前飞闪而过,最终停在了她离开的那一天。

阿谣,你不在的这些年,我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