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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谣欢呼雀跃,心里甜滋滋的,已然替他幻想起了册封大典。

又过几日,圣驾便启程前往京郊行宫避暑。这大熙朝的行宫似乎比先前大穆朝的更远一点,路程上要多走一天。

这一路颠簸下来真是很累,虞谣在寝宫门口下了马车后,基本是挂在席初肩上进的屋。

席初好笑地扶她去屏风后擦了擦汗,而后道:“臣也先回去休整,晚上来陪陛下用膳。”

虞谣哈欠连天,摆摆手:“去吧,好好休息,明天见也行”还没说完,她就已经栽在了床上。

但不过多时,她又被宫人扒拉了起来。

颠簸了这么一路,即便是站在掩人耳目的角度,她也得喝完安胎药。

宫里的药熬得都很浓,坏处是味道特别重,好处是没几口。虞谣便端起来就喝,一饮而尽,喝完把碗往宫人手里一塞,就又栽了回去。

然而过了五分钟不到,腹中渐次上涌的痛感令她觉出了不对。

“啊——”虞谣轻叫出声,深吸着气,脑中问白泽,“怎么回事?!有人给我下毒了吗?!”

白泽运功感受了一下:“不是毒,应该是堕胎药。”

“不可能!!!”虞谣尖叫,“我他|妈又没真怀孕!”

同时心里也慌了起来,因为她在决定假孕之前跟席初滚过几回床单,该不会这么巧地就怀了吧?!

所幸白泽否认了她的这个猜测,告诉她说:“不是。只是这个时代的堕胎药,大多是大寒加三四分毒素,就算没怀孕,喝下去也是要疼的。”

痛感愈发清晰,虞谣开始冒起了冷汗,艰难地撑起些身子,急唤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