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霍凌摇摇头:“不会的。”他勾起点浅淡的笑,“在调他们过来前,我就把话都说清楚了。”
贵妃如有差池,这十几号人、连带全部家眷,一概殉葬。
虞谣打了个寒噤。
他可真是是佛是魔一念之间的真实写照。
这也让她更坚定了一个念头——这个孩子必须平平安安生下来!
十几户人家,少说也是几十条人命,她可不要背,也不能让他背。
于是在安胎的日子里,虞谣展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听话。
太医让运动就运动,让躺着就躺着,让喝鸡汤就喝鸡汤,让吃燕窝就吃燕窝。
有些药膳味道并不太好,但只要太医让她吃,她就捏着鼻子照单全收。
除此之外,霍凌找人寻来的什么山参啊、灵芝啊,她也都按时按点乖乖吃。
唯一让她拒绝食用的就是鱼翅。作为一个现代人,她知道鱼翅的采集过程多么血腥残忍。人类杀鸡宰鱼都可以理解为正常的食物链程序,但取鱼翅,叫虐杀。
她担心吃这种东西搞不好会冥冥之中影响福报,反倒导致孩子出问题。
如此安着胎,不知不觉到了五个月,天气渐渐冷了,虞谣的肚子也渐渐显形了。
“舅舅,目前为止还行吗?”虞谣自我感觉良好,但出于谨慎,还是找白泽确认了一下。
白泽斟酌了会儿,跟她说:“单说安胎状态的话,挺好的。放在二十一世纪,也是个状态优秀的孕妇了。”
虞谣:“那别的方面呢?”
“有点复杂。”白泽纠结地笑了下,“我不能说让你不这样安胎,可你现下的路线,确实和上次达成悲剧的那个小嫔妃完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