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侯爷天生胆小惜命,在原地踱了几步,道:“不管有没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看还是请一些和尚道士过来,做几场法事。”
“对,就做法事!”
孟侯爷一拍掌,二话不说就把这事儿给定下了。
出了园子,夭夭迫不及待的问:“你方才说的禁制,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玄低眉想了片刻,慢慢摇头:“我也只是猜疑,尚难断定。孟侯爷既然要做法事,只能改日再探了。”
夭夭喉头动了动,想说什么,终是忍住了。
直觉告诉她,穆玄应不止是猜疑,只是不愿告诉她内情罢了。夭夭一时也说不清究竟是失落更多还是烦闷更多,心头竟茫然起来。
姜氏恰带着荣嬷嬷进来,问过两人情况,忽见夭夭颈中挂着块金灿灿的长命锁,惊疑不定的问:“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夭夭低头一望,才发现今日早起精神不振,竟把项圈错戴成了这只长命锁。她不愿再提起那刀疤男擅闯松寿堂之事,免得多生事端,便道:“是昨日在园子里捡到的。”
姜氏神色复杂的望着那块锁,叹道:“这还是你出生那年,你那薄情的爹命人在云裳阁定制的。
金链上有锁扣,可随着年岁增长调节长度。这辈子,他也就送过你这一件像样的东西。”
夭夭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