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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甘让素琴素棋帮耿白安拿过一套稍微居家一些的衣服:“人家是暗卫训练营出身的,你说她怎么进来?只不过她到永安殿外面就走着进来了,乐水和宜年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知道她是美容养生会所的管事。”

“那就好。对了,她有没有说这两天生意如何?”

“说了,这两天比前两天稍微会好一些,已经有不少体验过之后的客人在自己的姐妹圈子里推荐美容养生会所了,再过一些时日应该能见到一些成效。”见耿白安换完外衣,余甘便伸手牵住了耿白安,指了指案台上的一叠像奏疏一样的东西:“这是方才深蓝带来的,说是各地桌游馆的月账单。”

耿白安只觉得自己后脖颈中了一箭,双眼一闭:“我不知道我没看到,这种东西明天再说。”

刚刚才批完一叠,这边有给她来了一叠,亏她还突然良心发现,发挥了一下姐妹之情,结果霉运就降临在了自己的头上。

事实证明,她对豆浆只能有压榨,不能有同情!

余甘捂嘴笑了两声:“既然不想看到她们,出来听听我们聊天?”

“也好。”耿白安点了点头,拉着余甘往外走,刚走到院子,就看到王乐水在给纪宜年剥坚果,一会儿一会儿给她嘴里塞一颗,而纪宜年的手里拿着一把小小的匕首,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耿白安抓着余甘的手紧了紧——还好她也有小鱼干,否则这个时候肯定眼红死了。

曾几何时的耿白安,也是并不想吃狗粮但是只要出去玩就能吃到一嘴狗粮的单身狗。她谈恋爱的时间太少太少,更多的时候都沉迷画画无法自拔,所以也很难认识新朋友,就更别说有对象这种难如登天的事情了。虽然她仅有的经验也谈了挺长一段时间的,但总体来说还不如豆浆的经验丰富

虽然他那绿油油的经验也并不能给谁帮助。

凑近一看,发现纪宜年正在用坚果的壳雕刻东西,耿白安惊讶地看着她手飞快地小幅度摆动,手中的匕首尖端随着她手腕的摆动把坚果壳雕成了一些看不懂的形状,而且似乎还是有一些简单榫卯的样子——真是没看出来,这个呆子还有这样的手艺。

仔细看了好一会儿,纪宜年才停下手中的活,将那些雕刻好的坚果壳小片片都拼了起来,结果竟然拼成了一个手掌长度那么高的小树干。上面还留了许多方形小眼儿,看起来还是要加上许多附件的,比如树枝比如树叶什么的。

看到余甘看着王乐水和那拼起来的树干,眼中流露出了羡慕的样子,心中警铃大作——不能输不能输!

“小鱼干。”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