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待我回去好好想想。”耿白安拍拍素琴素棋的手让她们停下来,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哎,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秃的。”
耿白安离开之后,书永和伸手挡掉林松想要上来帮他收拾桌子的动作,自己亲自一张一张地将耿白安刚才用过的资料分门别类地整理好。随后让林松找来一个锦盒,郑重其事地将它们都装了进去。若是以后变革成功,那么这一次次的社会调查结果和会议笔记,将会成为很宝贵的东西。
做完这些时候,书永和坐在原地呆愣了好一阵子,这才拿起第一本奏疏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安安终究是比他聪明、比他有想法,想起先前那晚与余甘的对话,又想到耿白安每次开会时候那双目中绽放出来的光彩,书永和摇了摇头。
就算余甘不止是喜欢女子,也会喜欢上安安的吧?
耿白安快要回到永安殿的时候,就被在半路等着自己的纪宜年拦了下来,只是这个方式有些令人害怕。
“白,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耿白安只听到了有人叫她,却不知道声音是从哪儿传出来的,她四处寻找了半天,才在宫墙的一个拐角处找到一个把自己当贼一样藏起来的纪宜年。还有同样被她藏得严严实实、但是面上看着十分不愿意的剑蕊。好奇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宜年,你在这儿干嘛呢?”
“皇后娘娘,宜年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看着她着急的样子,耿白安拉过她的手:“走吧,我们回永安殿说。”
哪知道纪宜年一下就挣开了耿白安的手:“不能去永安殿!宜年这事儿只能说给皇后娘娘一个人听。不如我们,我们,我们去御花园?”
“你疯了?”耿白安指了指周围的积雪,还故意抬脚在雪上踩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看到了吗?下雪了。本宫冷死了。本宫要回家。”
“那要不去我那儿?”
耿白安嫌弃地看了还像做贼一样东张西望的纪宜年,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走吧。”
跟着纪宜年回到她的住处,宫人们刚把暖桌备好,纪宜年就把所有人都打发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她和耿白安二人。
“怎么了?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