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影阴冷的声音如影随形。

“你可以走,但是不许去左拉、小仲马的家里!”

“我去老师那里!”

居伊·德·莫泊桑甩手“嘭”得关上了门。

幸好没结婚,结了婚就可怕度上升十倍、百倍,他眼不见心不烦,外面的世界更灿烂!

想到阿蒂尔的亡故,同僚又失去了一位,居伊·德·莫泊桑无精打采地去花店买了一束花,寄往了日本。

“你为什么能心甘情愿地结婚,一起生活八年?这个人死后,你又是如何一个人坚持六年……”

爱情的保鲜期有这么长吗?

居伊·德·莫泊桑见惯了分分合合,感到迷茫。

总之。

人都死了,也就当作是一生一世了吧。

加入巴黎公社后,卡特琳·波兹得到了婚姻的自由权,针对非异能力者那一套的规矩已经不适用于她了,每个异能力者都在叫嚣着自由。

她拿起手上的报纸,一副摩天轮烧毁后的大页面图片映入眼帘,法国驻日本的记者报导了阿蒂尔·兰波死亡的前后过程,声称法国人捍卫了自己的爱情。

她的心脏一揪。

“最崇高的爱情,也无法拯救你们。”

卡特琳·波兹成为异能力者后的那点与众不同的心态,在此刻荡然无存,只显得毫无意义。

“兰堂先生,愿你能见到你的所爱,消除生前的误会,找回那份失去的幸福。”

卡特琳·波兹为两人祷告。

美国,洛杉矶,刚在国外破了案子的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在国外听说了这件事,感到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