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露出标准的笑容,虚伪极了。

居斯塔夫·福楼拜的手指一抖,仿佛看到了一个文学界的资本家,利用天使般的外表压榨着可怜的劳动人民。

“不——你不能就露那么一丁点——”

虚胖的法国男人用手指比划出可怜兮兮的皮肤范围。

“我把脸给你看了,这在外面得多让人羡慕啊,每天想见我的人在公司外面排着队呢。”

麻生秋也打断了对方的抗议。

居斯塔夫·福楼拜看了看他的脸,不吭声了。

每次吃饭都能多吃几口。

拜别了福楼拜和经常跑回来串门的莫泊桑,麻生秋也转道去了亚眠市,得到了亚眠市人民的热烈欢迎。他不用遮掩容貌,把自己的交友范围公布于众:我就是喜欢跟作家当朋友!

儒勒·凡尔纳没有了第一次见面那么从容。

身材中等偏矮的儒勒·凡尔纳紧张极了,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怕唐突了对方:“这就是你的真容吗?我忽然明白法国文坛对你的评价了——没有人能对你的催稿感到不满。”

“您也知道我是来催稿的啊。”麻生秋也不免一乐。

两人在之后聊到了视力问题,儒勒·凡尔纳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承认道:“视力不如从前了。”

麻生秋也温声说道:“我会为您留意稳定光源的灯具,您不能把工作总是放到夜晚进行,要经常活动眼球,按摩眼部周围——”他手把手的教导对方眼保健操,又用热毛巾帮忙敷眼睛,让儒勒·凡尔纳体会到了二十一世纪眼部按摩的舒爽之处。

唯一的缺憾——

麻生秋也没有摘下手套,无法令人体会到指尖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