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雨果摘去手套,手套下的手指戴着普通的戒指,令他躲过了搜身。若是把戒指取下来,去看戒圈内部,便可以看见上面刻着“麻生秋也”的名字。

这是麻生秋也送给阿蒂尔·兰波失忆前的第一枚戒指,承载着最多的信息。

波德莱尔的脾气越坏,他越不敢直接把戒指上交。

他的心底多少有一点猜测。

不太妙。

无论是谁替身谁,是谁爱错了谁,他希望爱斯梅拉达能将错就错地幸福下去。

回归法国高层,却暂时没有人手的维克多·雨果选择高调中的低调,不与七年后身居高位的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对着来。私底下,他去见了受到监视的伏尔泰一面,两个品格高尚、性情合得来的老朋友面面相觑,皆是大笑了一声。

“维克多,你居然能活着爬出巴黎圣母院?”

“伏尔泰,你提前进入养老状态?”

在他们的背后,门外亲自赶过来、负责监视伏尔泰的雅克·卢梭冷笑,倒是没有去破坏见面的气氛,毕竟维克多·雨果能恢复正常是大家期盼多年的事情。

伏尔泰眼巴巴地瞅着门口:“卢梭是不是来了?”

维克多·雨果耸肩:“我不清楚你们闹什么矛盾,雅克不想进来。”

伏尔泰压低声音求助道:“朋友,亲爱的维克多,帮我多劝几句卢梭吧,他不止是跟我生气了很多年,还不让我喊他的名字了。”

维克多·雨果拍了拍伏尔泰,手下的力道不轻。

“是男人就承担责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