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伯想到自己的债主和损友梅尔文,他提了另一种可能:“或者他只是想近距离看你的乐子。”
他的丸妹莱妮丝就喜欢这么做。
赤松流细细思考起来,最后他缓缓摇头:“不,也不太对。”
太宰治又不是抖,谁乐意天天因为看乐子而被打死?
“我形容不来那种感觉,这件事拜托你了。”
赤松流看向韦伯,眉宇间多了几分倦怠和疲惫之色,最近几天的生活变化太大了,哪怕是他也有点撑不住了。
韦伯默默点头:“行,交给我吧。”
赤松流和韦伯分开后,略一犹豫并未回家,而是回了阿卡玛兹老宅。
——伦敦要乱起来了,还是警告一下老爹,别上赶着被人当肥羊了。
钟塔内部,一间会议室内,太宰治伸手摸了摸莎士比亚的眼睛,最终他摇头。
“看样子我的无效对已经释放完毕的魔术没什么效果。”
莎士比亚揉了揉太阳穴。
“魔术太防不胜防了,我也没想到君主巴鲁叶雷塔居然在国宴厅的休息室直接动手。”
他和那位女士谈得好好的,哪想到女士突然动手,没有丝毫杀意和敌意,就好像给面前的红茶里加了一块奶糖一样云淡风轻。
只是看了一眼,就被迫下了制约,莎士比亚越想越糟心。
太宰治退后几步坐在沙发上,他看着异能医生上前继续给莎士比亚做检查,太宰治淡淡地说:“如果我能碰触到释放魔术的魔眼,也许能解除制约,但按照您的说法,对方手中的魔眼直接碎裂了?”
莎士比亚神色阴沉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