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萱低着头,用极为颤抖的声音道:“女人每个月总会有几天不舒坦,皇上失礼了。”

说完就捂着肚子,用极为别扭的姿态跑回自己休息的殿中。

徒留康熙看着她留下的泛着冰气的酒壶没声好气道:“忌个口就这么难?”

哪怕是个公公,梁九功也知道女人小日子不能碰冰的,低着头,好一会儿才迟疑道:“从前隐约记得贤贵妃娘娘……不大准……许是娘娘自己也不知道。”

康熙叹口气,拽了酒瓶的盖子,直接拿起酒瓶一口气灌完了,冰凉的酒水划过喉咙,到达腹部,才让他平静下来。

“您不是还没到时候?”春妮一脸疑惑道。

明萱看了她一眼,没声好气道:“这怎么说的准,它想来就来了呀!”

说完对着乌兰挥挥手,小声的说了几句话。

戏得做足了,这几日刚好乌兰小日子,也不愁没的掩饰。

假装不舒服,拉了乌兰坐在床上,明萱抱着抱枕有些懵,她有些不明白,康熙怎么突然就对自己又起了心思?

是精虫上脑,还是对太子有了别的想法?

为了逼真一些,明萱还专门让御膳房近几日别送凉菜。

在房里闷了两三日之后,明萱才病恹恹的去跟太皇太后请安。

“好歹也忌口一些,前几日还见你喝冰饮。”太皇太后关心了一番知道原因后,就点着明萱的脑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