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拿着茶碗的手一顿，缓了好一会儿才没声好气道：“你是贵妃，还是带封号的贵妃，为难一个宫妃还需要理由？还需要朕来教你？”

“可是……不过瘾……”明萱看了康熙一眼，顶了一句，然后才辩驳道：“我又不知道怎么当着别人的面为难了她？再说就是随便找个理由，为难她的事情是小，但二公主会不会难过？会不会被人嘲笑。到底是生母，本就不堪……”

康熙没话说了，别人说为了女儿着想，他觉得是狡辩。但是明萱这么说，他就信了。

康熙知道她虽然只偏爱太子，可真的没有对宫中其他的孩子动过一点儿的歪脑筋，这姑娘心里有一把尺子……

叹口气，康熙瞪了她一眼，拽了太子就走了。

训斥兆佳氏的圣旨是康熙下达的，虽然兆佳氏从永寿宫出来的时候很是狼狈，但是金口玉言，兆佳氏这个责罚就已经是定下了。

康熙叫了二女儿过去一起吃了个饭，表示她额娘的事情与她无关，问她跟安嫔之间相处的如何？隐晦的问她要不要换额娘？

二公主有些懵逼，面对着即便是和颜悦色的汗阿玛，她也有些慌。从前也嫌弃兆佳氏不给自己长脸，总是做些不着调的事儿。但是她从不会用自己去争宠，从来对养母都是极为恭敬的。

换了她……二公主还真没这么想过。

到底是生了自己的额娘，名分上能换，但骨血却不能。

这么想，在康熙的循循诱导之下，二公主也这么说了。

女儿年纪小，康熙是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