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或者教唆你们的人心再坏些，这会儿我们见不着你们，可能永寿宫门儿都没进，人就没了。”

“不可能！”胤褆站起来，反驳道：“谁敢在皇宫行凶？我让汗阿玛灭了他九族！”

“那胤礽为何要种痘，你汗阿玛之前为什么要发火？不就是有人想害他，甚至极有可能成功！”明萱讽刺道：“太子两岁都知道身边不能离人，阿哥你今年几岁？”

“你若在永寿宫出了事，你额娘还活不活，赫舍里家跟納喇家就是死仇，日后我便是为了不被报复，也得先把你额娘弄死了，才能安心。”明萱一口气喝完茶碗里的水，厉声道。

明萱的话听得胤褆跟三公主一个哆嗦。

“后来呢？后来这个小姑娘跟被拐的孩子都怎么样了？”胤礽追问道。

明萱深吸一口气，继续讲，将小姑娘她们被拐之后，先是打，打到害怕，打到遗忘了曾经的记忆，打到乖巧听话。

然后才分批去训练，姿色好的送去做瘦马，姿色一般的送去勾搭院，姿色最差的，打断腿，送去乞讨！

男孩子也一样。

“男瘦马是什么？你从哪里听到？”康熙没有阻止明萱讲故事，但是还是疑惑道。

明萱眨眨眼睛，迟疑了一下，含糊疑惑道：“总是不能送他们去享福吧？”

康熙想想这就是一个故事，点点头，示意继续。

于是明萱就着重这个小姑娘如何凄惨，脚丫子被折断，变成小脚，逼着用小脚跳舞，然后长到十四五，原本能被一个好心的书生散尽家财娶回家。

但是却遇上恶霸，打死书生，抢了小姑娘。

而断案的居然是小姑娘生父的朋友，但是他收了恶霸家中贿赂，不理会小姑娘眉眼间熟悉的胭脂痣，让恶霸把小姑娘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