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寅母亲正是康熙的乳母,康熙想到这老太太唠叨的能力,心情好了许多。

闻之失笑,道:“老夫人可恼了你?”

“可不是?老太太说,让奴才安生当差,换班就回府,不得有误,还不许奴才出门跟人吃酒……”曹寅苦恼道。

康熙瞪他一眼,道:“让老夫人担心,你还有理了?可见你素日本就行事不端。”

“冤枉啊!奴才不过是喜欢跟漂亮丫鬟耍耍嘴皮子,怎么就行事不端了?”曹寅故作雨泪俱下的替自己辩解道。

康熙讽刺道:“都这么大了,不仅沉迷女色,还油嘴滑舌,让老夫人替你操心,怎么做人儿子的?保成都比你懂事!”

曹寅连忙讨饶:“奴才哪能跟太子相提并论?皇上您就别折煞奴才了!”

康熙没声好气的下令让曹寅在女色上克制一些,康熙扭头看着一脸惨白的纳兰容若,叹口气,让他带太医回府。

这二人,康熙都颇为看重,但这二人性格完全不同。

一个心思敏感,一个大咧咧的,一个重清,一个多情。

但都颇为能干,康熙用的很顺手,暂时不想出岔子。

“容若,你就是想得太多了,便是有那样的传闻又如何?你比我年长三岁有余,怎么还没我看得开?”曹寅追着纳兰容若到了太医院门口,语重心长道。

纳兰容若拱手感谢之后,就急急带着数名太医回府,今日看到太子那个担心的眼神。他觉得自己没有皇上坚强,表妹若是如先后一般,光是想想他都觉得无法呼吸,根本无法想象一人如何独活?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纳兰容若日日都去太医院的事情传到后宫之后,大家都为他的痴情而感动,明萱听说后,直接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