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羡撇撇嘴,顺带把嘴边的猫猫扯出去,“太无聊了。”
“太无聊了”陆星闲意味深长的说,随后捏了捏左羡的脸颊,说,“那正巧,起来。”
“干嘛呀?”虽然是这么问,但是左羡的身体已经很诚实的站了起来,跟在陆星闲后面小步的跑着走。
陆星闲把人带去了玄关柜子边,那里有一个包装起来的盒子,里面看上去沉甸甸的,提手都已经被勒成了一条细长的线。
“什么呀,神神秘秘的”左羡虽然这么说,但是双手已经摸上了那个盒子,将盒子费力的挪到了凳子上之后,满怀期待的打了开来。
一个“哇”字还没说出口,寻左羡表情就是一僵,下一秒就面无表情的把盒子扣上。
然后左羡双眼飘忽的扭脸就要走,被陆星闲一只手搭在肩膀上给轻飘飘的带了回去。
生无可恋的左羡欲哭无泪的锤换鞋凳,控诉的声泪俱下,“阿闲——!”
“叫什么都没用。”陆星闲食指骨节抵在鼻尖,没光明正大的让左羡看到她此刻偷笑的模样,说,“九月份已经开学了,出国必要的签证之类的你都有,但是在那边上学的话,功课绝对不能落下。”
左羡终于泪汪汪的抬起头。
“今天开始,我帮你补习。”陆星闲抱着双臂,“暂时充当你的家教老师和生活老师。”
左羡可怜巴巴不抱什么希望的垂死挣扎,“你这是想玩sy,所以提前做的一个铺垫吗。”
陆星闲:“不是。”
左羡低下头,看着盒子里面厚重的理论书,以及各国艺术史,喃喃道,“可是我希望你是啊,我宁愿跟你玩sy白日宣淫,也不想悬梁刺股的白日学习啊”
陆星闲:“”
终于还是待不下去,陆星闲拎起旁边的几个袋子弄晚餐去了。
左羡这几天没事,学习学到眼花缭乱,闭上眼睛面前浮现的都是各国对艺术事业有奉献精神的前辈们的黑白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