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是得忍住,这涉及到生命安全。

威纶气得反手一巴掌拍在兰波的屁股上:“不要胡闹!快冥想!”

兰波的眼睛瞪圆了,威纶居然打他屁股!他又不是小孩子了!

威纶更恼火了,兰波还敢瞪他?

“没发现你的气有问题吗?你想死啊!?给我专心!”

兰波哑然,他弱弱地说:“哪里有问题?”

他试着驱动身体的气形成缠,缠如流水一样平稳丝滑,兰波没觉得哪里不对。

威纶无奈地说:“这是一种经验和感觉,江河的水流和小溪的水流,虽然水流表面都很平滑明亮,但感觉会是一样的吗?”

“前者感觉厚重和深不可测,后者嘛,太虚了,轻飘飘的,换我和你对敌,我甚至可以一刀切断你的缠。”

说到这里,威纶有些心疼,他伸手抚摸兰波的脸颊,柔声说:“你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等回法国接受审查,既然不能出门了,不如在牢里好吃好喝补一补。”

兰波露出了极为缱绻温暖的笑容,他用脑袋蹭了蹭威纶的手,笑嘻嘻地说:“那我们隔着牢房聊天?”

威纶点了点兰波的鼻子:“可以。”

兰波觉得很暖心,他知道这是威纶答应他,在法国不乱来的意思。

既然威纶后退了一步,兰波想,那他更要将情报做实做细,绝对不能让法国方面察觉到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