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桓立即躬身拱手,“长欢是在下的未婚妻,在下赶来是理所应当的事,一点也不麻烦。”
郑太后慈爱的笑了笑,又问起殷长欢这件事的细节。
飞鸽传回京城的信中只写到了有人对殷长欢下毒,但殷长欢无碍,其中细节却是没有提及。
叶桓也疑惑的看向殷长欢。他审问过若云,知道前因后果,听到殷长欢已经把粥送到嘴巴,饶是殷长欢正好好的躺在屋内,他也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
若是长欢手没有那么一抖,若是长欢没有警觉,那是不是他就要和长欢天人相隔,一想到这点,他就恨不得将背后主使千刀万剐。
殷长欢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末了她道,“我也不知道我那时候为什么会手抖,会没有力气。”
郑太后听得心有余悸,她想到殷长欢重生的事,觉得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也说不定。
叶桓是不信鬼神之说的,然而此刻他却道,“也许是嘉怡长公主在保佑你。”
不然怎么解释这一切,凑巧吗?
娘?殷长欢愣了一下,“可能吗?”
“一定是的,”郑太后却对此深信不疑,“你娘当年生你艰难,却还是拼命把你生下来了,一定是她在天有灵连番的保佑你。”
叶桓眸光一动,连番?长欢还遇见过什么危险的事吗?
殷长欢被人下毒谋害的事情在京城传开,有人惊,有人喜。
得知殷长欢没中毒平安无事,有人庆幸,有人可惜。
皇帝在御书房怒不可遏,先是叶桓,再下是长欢,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他了。
皇帝召来了暗卫首领,沉声问,“傅哲他最近可安分?”
自从把傅哲由英亲王贬为郡王,皇帝就派了暗卫去监视她,怕的就是傅哲死性不改。
“英郡王这段日子一直在郡王府闭门思过。”暗卫首领也知道殷长欢被人下毒谋害的事,他道,“也许害德阳郡主的人是逃走的那批人。”
还有句话暗卫首领没有说,德阳郡主行事霸道,听说在出京去皇陵前还鞭笞了龚阁老的嫡长孙,虽然原因是对方在闹市跑马。京城里想要德阳郡主出事的人多了去了,保不准就是某个人想出口气。
皇帝沉默了许久,陡然开口道,“也许是到了立太子的时候了。”
暗卫首领一惊,情不自禁的抬头去看皇帝,皇帝一直不立太子,众朝臣都以为皇帝不打算立太子,以后直接立新皇。
永王才认祖归宗没有多久,皇帝就有了立太子的打算,那是不是皇帝就是想立永王为太子。
看到皇帝沉重的神情他又很快的垂下头,不管皇帝立不立太子和他无关,谁是皇帝谁就是他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