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教授有些心疼的把自己儿子推到车上,有些后悔没带一件羽绒服。

“你好,我叫陆博,就读于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来的时候问了我同学家里冷不冷,他说今年是暖冬,不冷,我忘了他在广东,结果刚下飞机就被冻成了傻狗。”

上车后,严教授的儿子就自来熟的做起了自我介绍。

而且说话风趣幽默,一下子就拉近了大家的距离。

徐拙和小丫头也做了自我介绍,然后把暖风开大,离开了高铁站的停车场。

严教授看着陆博,宠溺的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刚出去一年,这是什么发型?还打了耳钉,回头你爸爸打你我可不拦着……”

陆博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跟同学打赌输了,就换成了他指定的发型,还打了两个耳洞。”

他口才不错,很容易就搪塞了过去。

不过对于他说的什么跟同学打赌,徐拙是不信的。

作为一个男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想要展现自己的个性,发型绝对是首选。

特别是老美那边,注重强调个性发展。

他这副打扮,应该更容易融入学生群体中。

上了去市区的快速路之后,徐拙没话找话地问道:“陆博,你学什么专业的?”

陆博笑笑:“心理医学。”

得,找到根儿了。

怪不得口才这么溜,迅速拉近了跟大家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