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拙微微叹了口气:“你爷爷还真是嗜酒如命啊。”
于可可不在乎地说道:“他珍藏的名酒非常多,别墅两层地下室,全都摆放得严严实实的,喝一瓶酒就急眼,心眼可真小……”
徐拙笑笑,没有说话。
和小丫头手牵手的在高铁站广场溜达着。
今天是返程高峰期,进站出站的人都很多。
两人从进站口溜达到出站口,徐拙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徐爷爷快到了吧?”
“快了!”
原本老爷子是打算在省城下车,跟老太太一块儿呆两天再回来的。
结果老太太嫌他影响牌局,连车都没让他下,直接给老爷子补了一张来林平市的高铁票,然后提着行李下车,连句再见都没留下。
老爷子无奈之下,只得顺从老太太的意思。
徐拙在送于培庸的路上接到了老爷子的电话。
当时他听完老爷子的叙述,差点说出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这句话。
但是想想老爷子的身份,徐老板最终还是忍住了。
毕竟人家在老太太面前是舔狗,但是在别人面前,可是让人不忍直视的徐逼王。
这种时候还是别捋老虎须了。
他不敢冲老太太发火,可不代表不敢收拾徐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