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琰单手扯开衬衫领口,抓着她的手就忘自己脖子处拉。
他俯身靠近,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眼睛:“喜欢?嗯?让你摸个够好不好?”
简禾惊恐的看着他。
她试探的开口:“还是……不用这么客气……叭?”
最后一个“叭”字还没说出口,简禾就被男人的目光吓得将尾音给吞了进去。
呜呜呜,麻麻,男人好可怕。
“你真是能耐了简禾,”傅松琰按住她的双手,嗓音危险:“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敢做的?”
简禾悄悄抬眼,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
傅松琰黑发凌乱,散乱的搭在额前,衬衣纽扣已经被他毫无章法的扯开,露出线条流畅的线条和紧实的肌肉,简禾的视线悄悄往下,还看到了若隐若现的八块腹肌。
她偷偷咽了口口水,脑子将被浆糊粘住了一般,在危险的边缘来回试探:“或许,我还没有胆量染指你的□□。”
“…………”
傅松琰黑眸宛如一泓深潭,暗沉的再无一点光亮。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简禾的视线往上,对上自己的眼睛。
他一字一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你往哪儿看呢?”
简禾立马缩起眼神,装鹌鹑,乖得不得了,“我没有,我没看,我就是做个眼保健操。”
傅松琰:“……………”
傅松琰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面无表情。
简禾心中警铃大作,立马战略性的道歉:“傅叔,我错了。”
傅松琰不说话。
简禾语气诚恳:“我真的错了。”
这回,不要傅松琰开口,她就将她的错处一一细数,“我不该喝酒;我不该喝了酒要非得要去厕所;我不该叫那个衣着暴露试图勾引你的女人叫奶牛;我不该拽你的领口;不该摸你的喉结。”
简禾还在细数着自己今晚的“恶行”,压根没发现傅松琰的眼神随着她一条条的细数已经越来越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