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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私生女的出生,也仅仅只是一个流传在这个圈子里的流言罢了。

所有人只拿这当个消遣,在证据出来之前,并没有人去当真。

可夏枳不同,林清尧所属的公司就是她家的,想查清楚她的身份,轻而易举。

他刚才出来时,林清尧刚好睡下,卸掉妆容的唇色有些发白。

她的体质也算不上好。

学舞蹈这么多年,她前前后后摔过不少次,高三那年摔的最严重。

那年是决赛,傅程特地翘课从帝都飞回a市,她穿着白色的芭蕾舞服,像只耀眼的白天鹅一样。

每个动作都优雅流畅,好看到他移不开双眼。

后来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最后硬生生的跌了下来。

骨折了。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接触舞蹈了。

因为医生说她的腿已经伤过太多次了,就像修过很多次的机器一样,都是有寿命的,到了一定的次数,你再修也已经没用了。

傅程知道她喜欢舞蹈。

一向坚强的她坐在轮椅上,看着医院的假山哭出了声。

他就站在她后面,心痛的厉害。

甚至想代替她去承受这一切。

如果这层身份被揭露,曝光在大众面前,不论是不是她的错,那些难听的指责和谩骂都会无穷无尽的堆叠在她的身上。

一想到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傅程就觉得心里莫名的有些燥怒。

手下用力,他揉乱了指间尚未燃尽的香烟。

灼烧的痛感让他稍微回了回神。

客厅里传来轻微的声音,陆临洲把视线移过去。

客厅没开灯,月光朦胧,只能看出个大致轮廓。

穿着白裙子的女人幽幽的从客厅走过,长发垂落,挡住了大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