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洲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能让他这么着急了除了林清尧就没别人了。
“你别担心,会有人送他的。”
想到林清尧的脸,她微抿了唇。
“傅程哥哥是什么时候和林清尧在一起的?”
陆临洲倒了杯酒,似乎在回忆:“去年吧,求婚成功的那天晚上他喝多了,拉着我看了一晚上的婴幼儿用品。”
他轻声笑笑,打了个酒嗝,声音逐渐弱了下去,“还……还没结婚呢,那孙子就把……孩子的名字给想好了。”
话音刚落,他就趴在上面睡着了,酒瓶子从他手中滑落,在地上滚了一圈后,停在夏枳的脚边,还剩大半的啤酒流了出来,打湿了她的鞋子。
她却像感受不到一样,眼睫微垂,发着呆。
林清尧全程都没怎么喝,其他人都倒的倒,吐的吐,纷纷打车回家了。
她只穿了一条裙子,有点冷,对着手哈了哈气。
楚易垂眸看了她一眼,刚想过来,导演就着他的手和他一顿推心置腹。
他喝多了,从刚才开始就没停过。
楚易耐心的听他讲完,再回头时,林清尧已经不在那里了。
大厅中央的水晶吊灯光线很亮,此刻空荡荡的,连带着他的心也跟着空了一块。
车库很安静,空旷的咳一声回音都能在里面荡好久。
傅程的酒其实已经醒的差不多了,可他仍旧装出一副路都走不稳的样子,林清尧将他扶上车。
她已经拜托刘叔过来了,应该马上就要到了。
他们两个都喝了点酒,开不了车。
傅程眉头微皱,仰躺在座椅上。
“头很疼吗?”
傅程点头,虽然喝醉酒是装的,可头疼是真的,喝了那么多酒,头不疼才是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