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突生暗哑:“做吗?”
“可是我有点困。”
他说:“没事, 你睡, 我自己动。”——
她以前一直觉得, 男人临了四十这道坎, 大多对有些事就不怎么上心了。
怎么徐清让就越发的精力旺盛。
何愈叹息。
她中途求了好几次饶, 都无法让他停下。
只觉得嗓子都哑了。
她虚虚的将胳膊伸出去,吊在床边, 随着身上人的动作。
她身子往上,复又恢复原状。
细白的腕子晃来晃去。
往往这样肆意发泄欲望的后果, 就是第二天起不来床。
她身上酸的不行,徐清让在旁边给她揉肚子和大腿。
温柔的,似乎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他。
“还疼吗?”
何愈不想和他说话,翻了个身。
白皙光滑的后背,红色的印记零散分布在上面。
她动了一下,背脊微陷,蝴蝶骨越发明显。
温热的指腹轻轻扫过,身后的声音带着心疼:“好瘦。”
何愈肠胃不太好,所以从小到大,就没胖过。
他又说:“这里,伤了。”
指腹所在的地方,是她大腿后侧。
是这次过去,不小心被长着刺的树枝划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