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依着徐清让那个脾气,八百年也不可能把她惹生气啊。
顾晨看着何愈,总觉得有蹊跷。
陈林专程把自己家埋了二十年的酒挖出来,招待他们。
“这在外面可是喝不到的,来来来,尝一下啊。”
杯子不够了,陈林索性给他们找了几个碗。
一人一碗满上。
他刚准备开口,这酒的度数有点高,得慢点喝,不然很容易喝醉。
那边何愈一个抬头,碗就已经空了。
……
周然惊的下巴都掉了,拍手赞扬道:“牛逼啊二白,这都不醉。”
她又闷头吃了一口饭,然后捂着嘴冲去洗手间,吐了。
……
那天晚上,白悠悠把喝的人事不省的何愈扶回房。
看到她双眼紧闭,呼吸逐渐变的沉稳,才关上房门出去。
夜色料峭,万籁俱静。
何愈的酒稍微醒了一点,却还是摇摇晃晃的状态。
她光着脚,眼睛有点肿,推开门出去。
又开了另外一扇门。
窗帘没有拉上,月色透过窗户映照下来。
却仍旧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何愈轻轻的,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极淡的清香,混着床上的暖意,将她笼罩。
男人眼睫颤了颤,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他有片刻的晃神,以为是在做梦。
毕竟,她无数次的出现在他的梦境。
各种场合,各种衣着。
可没有哪次,是像现在这样,触感明显,甚至还能闻到那股浓烈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