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抬眼看他,不冷不热的下了逐客令:“你收拾好就走吧,我要睡了。”
霍廷易没立即回纽约,而是留在了洛杉矶。
当真是他犯贱。
隔几天,他又来到她的公寓楼下,车子停在那里三个小时,一直等到晚上七点,仍没见到回来的人影。
一时间脑中闪过很多令人很不愉快的猜想,那个kev再次撞入霍廷易的脑海中。
他按捺不住,给她打电话。
声音依旧是冷冰冰的,态度也很端着:“你什么时候回来?昨天我有东西落在你的公寓了。”
她那边的电话背景音嘈杂吵闹,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她发问:“什么东西啊?”
霍廷易不惯于撒谎,先前的三个小时里,脑中也只构筑了这个谎言的第一句,她一问,他便没法招架了。
沉默三秒,他道:“公司文件。”
果然,电话那头的夏清时嗤笑了一声:“霍先生,你平时都这样?打个炮还要争分夺秒处理公务呀?”
霍廷易被她噎到说不出话来。
不过她并没有多为难他,过了一会儿又道:“我给公寓管理员打电话,让他放你进去。”
说完便挂了。
霍先生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她听出来自己说的是谎话,但仍放了他进去,这说明她并没有表现得那么抗拒自己。
进了门,霍廷易这才开始仔细打量起她住的这间公寓来。
事业繁忙的单身工作女性的家,大概就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