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乔爬起来，他满身狼狈，他看一眼周围也觉着丢人羞愧，却还要面子，硬着头皮承认：“是。”

“跟陆言道歉。”

“我不！”

“道歉！”

费乔不敢再回嘴，憋得脸通红了。

“不用了。”

陆言忽然开口，她走过来，她穿着红裙子，脸色苍白的像雪，没有半点血色，显得红裙像染了血一样血红。

陆言走到费乔的面前，费乔心虚不敢看她的眼睛，陆言慢慢抬起手，费乔躲了一下，然后硬着头皮不动了。

陆言双手指甲按进费乔的脸颊，面无表情地往下拉，费乔疼得惨叫，脸颊两侧出现了几条长长的血痕。

费灵楠锁紧眉头，她冷冷地说：“好了，陆小姐，费乔玩笑开得过火了，我代他跟你道歉，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我外公是得过勋章的科学家，费乔，你敢这样侮辱他。”

陆言松开手站起身，她眼睛发红，眼里有些微的泪光，声音却冷到了极致，“我等着你给我下跪道歉，我陆言，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陆言说完，她喊了一声余佳期蒋晶，面无表情地离开，红裙摇摆，高跟鞋踩着地面一声一声。

费灵楠高傲地冷笑了一声，根本没把陆言的狠话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