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禹坐在床边,眼睑低垂长睫铺洒,温顺的由蒋梧阙用毛巾擦拭他散在背后的长发。
蒋梧阙眉眼温柔,跟封禹成亲五年,越发觉得这人像只猫儿,对不熟悉的人清冷的很,可若是处的久了关系亲密了,就会不自觉的冲你躺下,毫无防备的朝你露出自己软和的毛肚皮,任你抚摸。
蒋梧阙五指代替梳子,精心梳理封禹柔顺乌黑的长发,出声说道:“你月事也就这两天要来,下回尽量擦汗头发再出门,别再受凉了。”
如今已经入秋,天气微凉,可比不得夏天晚上那么暖和。
封禹闻言垂下的长睫轻轻颤动两下,嘴唇微动,嗯了一声。封禹月事一向很准,算算日子,其实他月事三天前就该来了,这次是妻主记错了。
封禹下意识的抬手覆在自己小腹上,眼皮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蒋梧阙瞧见他的动作,以为他月事来了肚子疼,从背后抱住封禹,手掌代替他的手覆盖在那平坦的小腹上,朝一个方向有规律的轻缓揉动。
封禹一愣,回头看她。蒋梧阙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柔声问道:“疼的厉害吗?”
封禹摇头,放松身体往后仰靠在蒋梧阙怀里,眼睛看着头顶床帐,想起自己进屋时她看的书信,轻声问道:“可是魏悯又来信了?”
蒋梧阙嗯了一声,“你想看看吗?”
封禹摇头,蒋梧阙笑,“那我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