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晓的脸蹭的一下烧了起来,本就潮红的脸蛋红的更加明显。他羞愤的趴在被子上,抓了抓头发。
还做不做个人了。
换亵裤的时候,林春晓脸上的温度就没降下来过,那种颜色中带着血迹,林春晓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初葵来了。
手里的亵裤上散发着糟糕的味道,林春晓脑子里不由又想起来自己刚才的梦。
梦里景荣让他喊妻主,对他这样那样。
林春晓丢掉裤子抬手搓了把脸,想到景荣的神情和温柔,他抬手摸了摸耳朵,那里仿佛真被人抿过一样,热的烫人。
他喜欢师傅。
这个念头林春晓不是没想过,今晚算是确定了,他想独占景荣,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第二日天亮之后,林春晓起的比往常早了些,偷偷把昨天换掉的亵裤洗了。
景荣将庄内的事情交代完,又给母亲留下封信,便带着林春晓出门了。
两人轻车简从,只带了行李,连车马都未乘一辆。
景荣带着林春晓如来时那般,一步步的走出山庄。
包袱挂在景荣肩上,林春晓身心轻快,双手背在身后,歪头看景荣的背影。
以前只觉得师傅的腰抱着特别舒服,如今再看,竟觉得格外的劲瘦好看。
想起自己昨晚把手伸到她衣服里,林春晓又一阵脸红心燥。
景荣总觉得有目光留恋在自己背后,皱眉去看,林春晓却飞快的移开视线,低头看自己鞋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