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仪蹦蹦跳跳地进去挑裙子，白离和许让就在后面看着，许让轻轻握过她的手，跟她低语。

“今天又跟幼仪在家呆了一天？”

“嗯，还是太黏人了，一定要我陪她看。”

白离侧头看他，说：“那只能麻烦爸爸辛苦一点，在外面好好工作养活我们俩了。”

许让轻声笑了笑，不予作答。

“对了。”白离继续说，“幼仪今天说想要五颜六色的裙子，我突然在想……”

“不如我们自己动手给她做一条吧？”

“嗯？”

白离的手指在许让的手心里打转，她说：“给小姑娘做条小裙子。”

“幼仪的生日不是快到了吗？”

“想给她送点她会喜欢的东西。”

“好。”许让答应下来，“怎么做？”

“我认识做衣服的朋友，先让她帮我们打个版，回头我们再自己弄点东西上去。”

“跟你的婚纱一样？”

“嗯，不过这次你就没那么笨了吧？”白离轻嗤，抬手看了眼他的指尖，“仿佛还能想起当年你被针扎的样子呢。”

时间总是过得比大家想象中还要快，一个转眼他们都从青涩的少年少女变成了现在这样，女儿都好几岁了。

许幼仪自己挑了一条淡粉色的蓬蓬裙，穿好出来就在许让和白离面前转圈圈，白离蹲下来替她整理了一下没穿好的地方。

“我们幼仪真会挑裙子。”白离弯着眉眼，温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