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年呆了呆,沈予阳放下车钥匙,表情单一到没有表情,“自己换,速度。”
乔年急忙换上拖鞋,她看到,竟然有了新的女式拖鞋。
沈予阳坐在客厅沙发上,乔年趿拉拖鞋想要坐到他身边,看到他的脸色危险,她急忙又挪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沈予阳拍了下身边的位置,乔年只好又挪回去。
沈予阳一手撑着额头,斜着眼看她:“行啊乔小年,你是真独立自强,都敢跑到夜色撩人去卖酒了。”
果然来了,乔年耷拉着肩膀,虚弱地解释:“那里提成高……”
沈予阳哦了一声,正色地说:“九华那边的墓地还有,我帮你买一块吧,按照你这作死的程度,很快你就用的上了。”
咒她!乔年气得握紧拳头,她嘴角向一撇,嘴一张,哭了。
沈予阳面无表情地抬手,拇指在她眼下擦了一下,冷着脸说:“嗯,鳄鱼的眼泪,乔小年,别来这套,赶紧的,说说你的要求,九华的墓地紧缺着呢,别买不到好的说我不仁义。”
乔年哭得一抽一抽的,她抹了一把眼睛,“我、我我今天往包间里送酒,被人欺负了——”
沈予阳脸色变了,他急忙帮她擦眼泪,问:“怎么回事,别哭了,赶紧说,谁欺负你了,叫什么名字?”
太憋屈了,乔年哭得太委屈太伤心,一抽一噎的话说不利索,半天她才磕磕绊绊地讲清楚。
“他摸我胸,王八蛋!长得丑死了,我就想赚个钱我怎么这么背啊!你不要骂我了我难受死了快!”
乔年扭头趴在沙发背上,她现在快看到不到人生的光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