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灵犀轩那位的性子,什么事都不稀奇吧。”周珏有些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
“这事着实稀奇,刚才我听见萧世子和灵犀轩的小宫女说话,应是萧世子邀谢姑娘出门玩,可谢姑娘没答应见她,还叫那小宫女带话出来,她今日有要事要忙。”德康道。
“她能有什么要事?”周珏轻嗤了一声,不过她肯留在屋里不见萧长慕倒是令他感觉有些意外。
“我也是有些纳闷,想那谢姑娘一味地顽皮,又是在宫中做客,能有什么要事要忙?萧世子自然也奇怪,就问那小宫女她家姑娘在忙什么,谁知那小宫女竟回说,谢姑娘正在屋内绣花,主子,她说的可是谢姑娘在绣花!绣花!”德康说得一脸的惊奇,将那“绣花”二字一连重复了好几遍。
“绣花?我看她摧花还差不多。”周珏听得倒是神色如常,只沉着声音应了一声。
“德康也觉得不可能,要么是那小宫女信口胡诌的。”德康又道。
“那也是主子教着胡说的。”周珏又有些没好气地道。
德康听得连连点头,这般离奇忽悠人的话的确也只能谢姑娘才能编得出来。
灵犀轩安静了一整天,倒是没引起什么太大的动静,可是令人惊奇的是,这一连三天过去了,谢妙竟是一天没出门闹腾,她老老实实地待在屋里,任萧长慕怎么邀请都不迈出房门半步,这就令人感到十分的匪夷所思了。
早课过后,萧长慕坐在周珏的书房内,磨蹭了半天不肯走,终于将心里的话问了出来。
“殿下,那日团子姑娘醉酒之后,你到底怎么罚她了?她这都三天没出门了,可别闷出病来?”
“罚她?我哪敢罚她?”周珏头也不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