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天空都和南城不一样,他觉得南城的天空更加的澄澈。这几年在南城待久了,他还是更喜欢南城的天气。
陈肆打了个车。
“ 西山墓地。”
“ 哎呦,小伙子,这地方可不近啊。”
司机一听这个地方的名字,下意识地说道。
“ 没事,师傅,您开就行了。”
“ 行,没问题。”
司机师傅听着陈肆说话的口音,好奇的问道:“小伙子是本地人?”
“算是吧。”陈肆看着车窗外逐渐远去的各种建筑,缓缓地开口。
“什么叫算是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司机师傅觉得这小伙子怎么说话都说不清楚。
“我十九岁之前是在a市生活的,不过后来离开了。”
“原来是这样。”
司机师傅下意识地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坐在后座上的陈肆,年纪看着不大的样子,从火车站一下来就要打车到墓地,还是西山墓地,这墓地可不便宜,但这小伙子看着也不像是有钱的样子,有钱买西山墓地的,谁还坐火车。
不过司机师傅也没多嘴,乘客要去什么地方,他照人家的要求开就是了。
陈肆到达西山墓地之后,在外面登记就进去了。
陈肆每年都来,负责登记的人员也对他有印象。
天下起了毛毛雨,又或许是有雾的原因,陈肆的眼睫毛上都雾上了薄薄的一层细小的水珠。
天气微冷,陈肆衣衫单薄,依旧是一身黑衣。
他按着他无比的熟悉的路线,走到了那个熟悉的墓碑前。
陈肆站定。
很清楚的,墓碑上的人像和文字映入眼帘。
陈肆静静的看着,没有说话,眼神中没有一丝的波澜起伏。
片刻,陈肆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