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男人碰到一点禁区,阮笙比谁都要紧张,立即护着小肚子挪到一边,独留傅元灼在原地自己憋着。
等过一会忘了疼,又绵软地凑上来撩火,自己舒服了才睡觉。
他最近嗜睡得很,做这种事情很费精力的。
等到三个月一过,傅元灼就放开了动作,阮笙不得已吃下自己酿造的苦果。
他每天困倦得狠,还要去应付傅元灼无处发泄的精力。孕期的生殖腔已经闭合,哪怕不做措施也没有关系。
有的时候动作大了些,吵到里面的小豆丁,胎动随着alpha的动作一起一伏,羞得阮笙头都抬不起来,偏偏傅元灼说这是提前和小豆丁打招呼,免得出来认不得双亲。
医生曾多次叮嘱阮笙,孕期的omega会对alpha的信息素极度渴望,需要alpha时刻安抚陪伴,才能安稳地度过孕期。
阮笙对这一点并没有太深的感触,傅元灼每天都按时回家陪他,阮笙只会嫌弃他要的太勤,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对于alpha信息素的渴求。
直到有一天,傅元灼和他说要出差一周。
阮笙正在看琴谱,随便摆摆手道:“你去吧。”
“我明天提取一管信息素放在冰箱里,你要是难受,就拿出来用。”
阮笙听说提取信息素很疼,当然不愿意让傅元灼这么做:“不 用,我自己可以的。”
傅元灼皱眉:“真的不需要?我让小姨把苗苗送过来陪你。”
他担心阮笙一个人在家无聊,和丁姨说不上话,就会钻进琴房里,坐上好几个小时。
阮笙小步移过去,坐到傅元灼怀里,撩起后颈上的碎发:“那不如你再给我标记一下。”
傅元灼呼吸忽地变重,一把把人抱起来往床上走。
“我只要标记!”阮笙毫无威慑力地瞪他。
傅元灼面色坦然:“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
阮笙:“…………”
傅元灼第二天就坐飞机走了。
阮笙变得清闲不少,之前傅元灼一直看着他,不让他长时间练琴看谱。这下人走了,可就没人管得到他了。
他在琴房泡了一天,晚上回到卧室,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阮笙有点不习惯,把傅元灼的枕头抱在怀里,闻着满满的荆棘味信息素,才悠悠地睡过去。
前两天还很正常,他的生活没什么影响。但到了第三天,标记残留的信息素渐渐淡了,没了熟悉的荆棘味,阮笙觉得整个人都变得无精打采的。
傅元灼晚上和他视频,阮笙抱着被子问:“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他除了在床上,很少直接喊这个称呼,这下蔫蔫地躺在床上小脸发白,顿时就让傅元灼忍不住心疼了。
“还要三天左右,等结束了老公马上飞回去。”
阮笙失落地“哦”了一声,抱紧怀里的枕头,上面的信息素味道已经几近于无,可他还是舍不得放手。
挂了视频之后,傅元灼连觉也不睡了,继续加班工作。
他紧赶慢赶,终于把出差时间压缩到五天,签好协议之后,立即坐飞机回到家。
一进门,只看到正在忙活晚饭的丁姨。
“回来这么早?我还没准备你那份晚饭。”丁姨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