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学和林欣瑶开车去医院探望林钍ィ伊甓嗽虮涣旨业乃净突丶摇?/p>
打开门,郎澧突然扔出一个火球。
“啊啊啊啊好烫好烫,我来表达谢意,没有坏心思!”熟悉的女声惊叫道。
狄陵开灯,秦若羽半个身子探出墙上的油画,头发烧得焦黑。
郎澧冷哼,优哉游哉地收手。
秦若羽哭唧唧,她现在焦黑,哪里还有半点美貌,可她敢怒不敢言,毕竟打不过两位大佬。
“谢意表达过了,你走吧。”狄陵冷淡开口。
真是不懂怜香惜玉,秦若羽只敢在心里嘀咕。
“我想报答你,我如今恢复自由,又能随意穿行在各种画中,你有什么想知道的事情可以问我。”
“或者,你喜欢哪个明星我帮你偷.窥。”
“停止这些危险的想法。”狄陵警告道:“超管局会收拾你。”
“哦……”秦若羽表情讪讪,缩了缩脖子。
秦若羽被狄陵冷酷无情地赶走,临走前还不忘向狄陵推销自己。
郎澧张开力量,给他们家笼罩上一圈无形的电网,秦若羽如果再敢随便来,等着被电焦吧。
“我去洗澡,你写作业。”狄陵话音刚落,郎澧全身僵硬。
他以为狄陵已经忘记。
坐在桌子前,郎澧眉头紧拧,英俊的五官纠结在一块。
“什么破题,我干嘛要给李华写信。”郎澧逃过语文试卷的作文,没逃过英语试卷的作文。
想到还要写周记,郎澧心累不已,学习使狼头秃。
狄陵洗完澡出来,郎澧趴在桌子上睡得香甜,温暖的灯光洒落他俊朗的面颊,睫毛浓黑纤长。
食指拨弄他的睫毛,像小刷子似的,有点痒。
大概狄陵自己也未察觉,他此刻的眼神温柔似窗外月光。
狄陵弯腰抱起郎澧,将人放床上,盖好被子,轻轻关上门,去了次卧。
次日郎澧苏醒,习惯性摸摸旁边,一片冰凉,他猛地坐起来,狄陵呢?
意识逐渐回笼,郎澧全身僵硬,神经紧绷,糟糕,他昨晚写作业睡着了。
狄陵生气了吧?
他战战兢兢下床,家里只有他一个人,餐桌上贴着纸条。
“记得补完作业,我回家检查,需要做的家务发你手机上了,自己点外卖。”
郎澧抿抿唇,“果然还是生气了。”
卫生打扫到一半,郎澧接到何阅的电话,“临时有个工作,我到你家小区门口了。”
郎澧反应冷淡,“我不去,我要打扫卫生。”
“什么?!祖宗你玩我吧!”何阅脑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