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待侄子,伤害幼弱还给人下药!恶毒!”

“不……不是!”闻有德跪在地上,半晌一巴掌扇到脸上,痛哭流涕,“饶了我吧大人,小的知错了!”

“带下去!”

衙役将闻有德拖到大堂上,赵玉儿见了,心中闪过“完了”二字。

知县坐回大堂,怒目而视,手中惊堂木“啪”一声撞在桌上,放着红竹签的竹筒跳三跳,“啪”一声倒在桌上,红竹签“哗啦啦”洒一地。

“大胆刁民,在我治下竟做这等丧尽天良之事!恶妇,你还不从实招来,你肚里所怀,究竟是谁的孩子!”

赵玉儿眼前一片黑,瘫软在地上,哭道:“大人,我知错,我坦白,这一切都是闻有德让我做的!我肚子里是闻有德的孩子!”

“我招,大人!都是他指使我陷害闻不就,还有之前,他贪图闻不成寄给闻不就的银子,拿了钱还苛待闻不就,一切都是他做的!”

闻有德不甘心道:“大人,我只是求财,没让赵玉儿进柳家,是她这个蠢妇自作聪明!”

赵玉儿不甘示弱,张嘴将闻有德做过的丑事噼里啪啦说出来。他二人狗一般攀咬,叫听审的人心中可气。

“什么?”

“天呐!竟有这种人?”

“奸夫□□!还带着我们去柳家闹事,蛇蝎心肠!”

“还好我们聪明,没被他们利用!”

“坏!真坏!坏透了!”

门外众人怒气冲天,捡起地上的石头木棍砸向这二人,更有甚者脱下脚下布鞋砸在闻有德脑袋上。

“呸!”

真相大白,闻不就无罪释放,闻有德帐责五十,压入大牢判处十年□□。

就闻有德这胳膊腿,挨五十大板直接没半条命,也不知道今后如何挨过十年牢刑。

至于赔偿,闻不就要了二十两。

而赵玉儿,闻不就请知县高抬贵手,交由他处置。

“闻公子,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可不能私刑。”知县道。

闻不就笑道:“这个自然。”

“我是赵玉儿表哥,都是长兄如父。既然赵玉儿“痴念”于我,不如我为他找寻一名同我之前一样的男子,让赵玉儿嫁过去,也算全了她一番心意。”

闻不就说,“赵玉儿已有身孕,为了她好,她未来相公不仅痴傻,还要难嗣,以后一家三口和和美美才是真。”

“是不是,表妹二叔?”闻不就笑道。

“你!畜生!”闻有德趴在地上气急败坏,骂道,“那是我亲生骨肉,你竟让他去给憨子当儿子!你无耻!下作!你有爹生没爹养的狗东西!”

“闭嘴!”

柳衿怎能容忍他辱骂自己相公,当即脱下鞋塞进闻有德嘴里,“你算什么人,你才是畜生!”

堂上知县未料到闻不就如此想法,但此女子想混淆别人血脉,血口喷人清白,让她如此下场,也算血骨教训。

与人私通可是重罪,赵玉儿有身孕,一尸两命也是罪孽。知县想想,叹了口气,道:“你是苦主,既然你如此说,依你便是。”

闻不就呵呵笑道:“对了,二叔赔给我的二十两,就当我给表妹备下的嫁妆。二叔直接给表妹就是。”

“你——鬼!你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