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参,“我给她做风湿膏吧!贴两个月就能去病根。”

王春梅惊呆了,“两个月就能去根?”

村里大人老人,十个里九个半都有风湿病,这样常见又这折磨人的病,连医生也没有办法,只能开些止疼药,让人不要碰冷水,多喝热水等一些嘱咐的话。

这要是能去病根,那……能造福多少人啊!

拾参点头,“让老头做。””

王春梅兴奋了,“哎呦儿子呦,你早该做风湿膏啊,娘的腰也能贴两副,这可是大好事……”

拾参无辜脸。

没把齐老头带来之前,他还真没考虑做药贴。

刚回来的齐老头,“……”

突然觉得,有手里的画,也不是那么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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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王春梅风风火火的找上参儿五婶,买了两簸箕的大白菜,得有五十几斤。

五婶没要钱。

换了十五斤的大米。

五婶的腰都快和地面平行了,走路一喘一喘,“哎,我就厚着脸皮占你这回便宜。下回多给你些大白菜,你可别嫌弃。”

王春梅摆手,“说这个干什么!有便宜才让你占,没有你还占不着!这大米你自个蒸了吃,别想着那几个东西,喂多了,也是白眼狼一个。”

五婶苦笑。

王春梅拧着白菜回家,洗干净做腌白菜。

拾参荡着秋千,教齐老头做风湿膏。他做的风湿膏,其中最重要的一味药就是灵植火灵花,此花药性霸道,能吞噬水灵。区区一个风湿病,两贴药就能祛病根了。

灵植一现。

齐老头俨然换了一个人。

他从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灵性的药材。

这种灵性,是让他从骨子里透出敬畏的。

他朝拾参行医礼。

这在医术界,是早已失传的礼节,在齐家,甚至已被轻慢了近百年的礼节。

如今,在他这一辈,又重现了。

“齐家弟子齐先见,想请先生解惑。”

先生?

拾参挑眉,老头识趣了?

秋千慢慢的荡着。

“解什么惑?”

齐先见恭敬道,“先生可是师承天一宗?”

他的视线落到手上的灵植上,苍老的神色彷佛焕然一新,皮包下的肉隐隐激动。老眼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