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怕谁?”

房铭冷哼一声,飘回了后院。

墨精刚好在进食,见他进来刚要溜走,就被他逮住了。

“跑什么?我会□□怪吗?”

“那可不一定。”

墨精哼哼着。

将墨精提到自己眼前,房铭追问,“你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吗?”

“他们是谁?”

墨精见跑不掉,干脆继续进食了。

“别装傻,”房铭使劲儿去戳墨精。

把墨精戳得哇哇叫,十分不高兴地大叫着,“你咋这么八卦呢?”

房铭眼睛一眯,神情危险道,“你说什么?”

墨精闭嘴,啃了几下香烛,才轻声道,“我只听见左亿说,祖清哥哥是他的命。”

说完,见房铭发呆,墨精立马溜了。

这一次房铭没去追,而是团成一团黑气,围着香烛转悠着,“真的有人,那么爱另一个人吗?那我呢?为什么,都骗我,一点爱都不给我。”

房铭的异常被墨精偷偷告诉了祖清。

祖清揉了揉墨精的脑袋,对左亿道,“房铭心结难消,就永远是厉鬼。”

“他就见不得咱们好,”左亿为祖清捏着肩膀,“也可以说,是见不得有人好。”

祖清轻叹,“别和他较真。”

“我没有,”左亿从后抱住他,闭上眼笑道,“过了明面了,高兴吗?”

“当然高兴,”覆盖上他的手,祖清轻笑,“谢谢你,那么早就开始为我们铺路。”

“真要谢?”

左亿在祖清耳边低语了几句。

祖清的耳根顿时一红,却没拒绝,刚点头,屋子里的灯就关了……

在一起这么久,即便没有过最后一道防线,可二人都十分清楚,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爱人最舒服。

初二一大早,亿外公便见左亿在打扫卫生,那喜气洋洋的样儿,看得他好笑不已。

“就这么高兴了?”

左亿问了声早,接而笑道,“当然了,外公是我们最亲、最在乎的人,您能接受我们,我们能高兴得上天。”

“什么上天不上天的,”亿外公骂了一句后,又道,“你爸那……

“您不知道呢?”

左亿耸了耸肩,“虽然刚离了婚不久,也没在那大宅住了,可现在安置了新家,家里也有了女主人,大概,”他继续打扫卫生,“也就比我大几岁。”

不就是想说自己宝刀未老,还能再生吗?

能生最好,那家的闲事,他一点都不想沾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