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人?
植物人!
樊大婶忽然想起陈四婶,在“梦里”她就是被自己丈夫砸了头,后来成了植物人的,在得知这个结果的时候,樊大婶还欢呼不已,半死不活才遭罪呢!
老板赔了一笔钱,还没揣热乎,又被欢欢妈拿了二十万!
一共才三十万啊!
剩下的十万,给樊大叔交了医药费,所剩无几,还得继续交,否则要不了多久就会断药。
樊姑娘哭着说自己去卖血都把医药费给续上。
可樊大婶沉默良久后,却带着樊大叔出了院。
半个月不到,樊大叔就死了。
樊姑娘指责她自私自利,害死了她爸爸,扬言和她断绝关系,再也不会回来。
走吧,走了就解脱了。
看着自家姑娘的背影,樊大婶没有阻拦,而是冲其挥了挥手,露出解脱的笑,当天晚上,樊大婶一个人去了陈家。
却发现陈四叔家没有人。
樊大婶打听后,才知道对方一家早就搬城里去了。
不是这样……明不是这样的。
樊大婶恍恍惚惚地从陈家那边出来,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就跌进了河里……
她要死了吗?
被水草缠上的那一刻,樊大婶却猛地惊醒,她满身冷汗,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梦?那是梦?”
看着忽然亮起来的灯,以及床上的镜子时,樊大婶使劲儿掐了自己一把,不敢相信道。
与此同时,在服刑的樊大叔也浑身抽搐着,被送到监狱医院那边看时,被告知脑出血,大脑段时间缺氧成了植物人。
樊大婶得到通知的时候,是第二天一早,村主任过来告诉她的,还让她和那边通了电话。
“报应……
樊大婶又哭又笑,看得村主任心头一跳。
卢飞建回到农家乐时,眉飞色舞地跟他们说起樊大婶那边的情况。
“你们是没瞧见她入梦后的样子!面目狰狞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整张脸都憋红了,还是醒不过来。”
祖清的手指轻点着桌面,闻言看过去,“那骨头丝进了她的身体,在她醒来后,没见那骨头丝出来吗?”
“没有,”卢飞建摇着草头,“我特意注意过,她耳朵那里的伤口都愈合了!”
陈四叔的骨头钻进了樊大婶的身体里。
那是根怨骨,会折磨樊大婶一辈子。
每天晚上都会把对方拖进梦里,在怨骨所造的梦中,所有疼痛都和现实里一样。
陈四叔对樊家的恨,远远超过了祖清和左亿的想象。
也难怪不能召唤上来。
卢飞建享受了香烛后,便乖乖回茶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