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从美食街出来,尚嘉言不由的摸了摸肚子,好像吃撑了……
“季铭,我们走一会儿,消消食。”
“好。”
两人沿着路边走着,同样吃撑了的福全和槐安跟在他们身后,还有车夫也是。
走了两条街后,当他们刚要坐进马车时,突然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在大喊:“杀人了!杀人了!”
闻声,杨季铭就要过去看看。
尚嘉言连忙拉住他,“太危险了。”
福全上前说道:“少爷,少夫人,我跑过去偷偷的看一眼。”
杨季铭点头,福全跑过去看情况。
尚嘉言对杨季铭说:“你没练过功夫,也没带防身的武器,不要随便出头,不要一个人往危险的地方去。别忘了你今天才答应我凡事要有分寸,这也是一种分寸。”
“我知道了。”杨季铭乖乖听着。
不一会儿,福全跑了回来,“少爷,是更夫被人杀了,已经有人去衙门报案。”
杨季铭走过去,尚嘉言也跟了过去。
更夫叫陈光明,才刚出门准备打更就被人一刀刺中心脏毙命。
没过多久,张勇带着一队衙役赶了过来。
张勇让人向附近的人询问情况,也问了问杨季铭。
了解情况后,张勇对他说:“季铭,你先带你夫人回去,明天来衙门里咱们再探讨这事。”
“好。”
杨季铭牵着尚嘉言的手离开,发现他的手有些冰凉,便替他搓了搓。
坐进马车后,杨季铭轻声问:“刚才没被吓到吧?”
尚嘉言摇头,“只是刺中的地方染了血,看着不吓人。”
杨季铭见他面色正常,放心的点点头。
回府后,两人就直接洗洗睡了。
到了第二天,杨季铭一到衙门,就被许一桓叫了过去。
许一桓问:“童试准备得如何了?”
杨季铭照实回话:“先生说,问题不大。”
许一桓点点头,说:“既如此,昨晚南城更夫被杀的案子,你负责去查。”
“是。”
杨季铭领命退下,看到张勇似乎正等着他的时候,没来由的眼角抽了抽,突然直觉这事可能不简单。
张勇对他说:“昨晚死的那个更夫叫陈光明,是个老光棍,没有家人。我们最近接到报案,说他趁着打更的间隙,入室行窃。刚准备查他,他就被人杀了。”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吧?”
“偷得多了,难免越偷越大胆。”
“偷了不应该偷的东西?”杨季铭感觉自己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