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墨被宫人带着很快就到了偏殿。
因为知晓魏羽贞他们几个会再次小聚,皇后已经提前布置好了偏殿,烧的暖暖的地龙,冒着淡香的暖炉,软垫纱帘、水果糕点,以及适合坤君喝的果酒。
闻墨一进屋,便见魏羽贞和钱书已经四仰八叉的躺在了那正中央大而软和的垫子上,“要是让旁人看见,你们俩的形象怕是毁的哈也没了!”
虽是这样说着,闻墨也快速将身上的狐裘脱在了一旁的软塌上,踢了想着东珠的厚底鞋,就只着足衣踏上了垫子。
“哈哈哈那有什么,就我们三个,谁还不知道谁!”魏羽贞大大咧咧的把腿搭在了边上的靠枕上,整个人是一副不拘小节的大刀阔斧样,“闻美人快来,让小爷好好看看你。”
钱书抱着个软枕趴在垫子上,也道:“墨墨快来,真是好几个月没见了,你想不想我们呀?”
“想死啦!”闻墨忽然跳着铺在了魏羽贞和钱书两人的身上,顿时三人滚作一团,笑笑闹闹。
奢华的大殿内,在柔软的浅色软垫上,三个俊美、各有特色的少年互相玩闹、取乐着,因着地龙的烧灼,三人面上都染上了桃花般的殷红,倒是真的如一场视觉盛宴一般。
几人闹了一会儿,终是以气喘吁吁为结束。
“唿唿,笑、笑得我好累……”钱书瘫在闻墨身上,抬着肉乎乎的手扇着小风。
“我也累……”闻墨动了动肩膀,先去玩的开心忘记了自己身上的酸软,这会儿停下了才深觉难受,“啊!腰酸背痛……”
“你干什么了?”魏羽贞也是瞧见闻墨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便将人扶起来,没好气道:“是不是在将军府受什么委屈了?别藏着掖着,说出来给我乐乐。”
“谁敢给我气受,”闻墨翻了个白眼,揉了揉软软的腰,靠在垫子上道:“就、就是那什么,我不是情潮来了么……”
魏羽贞比闻墨大上一点儿,虽然还没有出嫁,但不知为什么到现在也没经历过情潮,皇后卫良叫着太医看了又看,只得出二皇子身体倍棒儿,没有任何问题,因此魏羽贞即使是不愿成亲皇后也纵着。
至于钱书比起闻墨还小,自然也是从来不曾经历过情潮的,以至于都是门外汉的二人乍一听闻墨经历的情潮,脸上的表情都精彩的厉害。
“情、情潮?”钱书粉白的面上染了红晕,眼睛都有点儿不敢直视闻墨。
不过魏羽贞就大胆的多,眼神发亮,满脸热情的凑在闻墨身边,“快说说!我好奇死了!那些个话本我看过,但哪里有真人来的刺激!墨墨!我的美人儿,给我讲讲呗!”
闻墨无语:“你这样若是叫卫伯父瞧见,定然要赏你屁股几巴掌。”
卫良是哥儿,作为皇后却听不惯他人喊“娘娘”二字,因此便叫闻墨和钱书称他为“伯父”,倒也显得亲近自然。
“哈哈,父后又不在,”魏羽贞是皮惯了的性子,自小就生得天不怕地不怕,虽是哥儿却常常惹祸,叫皇后拿他没有任何办法,“讲讲呗,我们十几年的交情了,可别害羞。”
“我、我也想听,”钱书也红着脸凑过来,眼里水灵灵的不好意思,但那面上的期待却是不作假。
闻墨斜眼看了两人,才道:“能有什么,和话本上讲的八九不离十,会疼的,不、不过后面也会舒服……”
说到这儿,闻墨眼神微闪,脸颊也逐渐发红,“不过,若是多几次就不太舒服了……”
实则不然,多几次后只能说是舒服过了头,叫闻墨整个人都陷入了快感的恍惚之中,而过度的快感就不再单单是爽感,而是夹着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痉挛,浑身敏感的厉害,就是被轻轻碰触也颤抖的厉害。
“诶,”魏羽贞讶然,忽然贼熘熘的转了转有些凌厉的丹凤眼,“墨墨,你后边儿的花开了没?”
钱书立马脸颊爆红,“羽、羽贞!你怎么问这、这么劲爆的……”
连闻墨也一脸震惊的看着魏羽贞,满眼都是不可置信:后边的花,不就是菊花吗?
魏羽贞一看就知道两人误会了,他恨铁不成钢道:“你俩思想龌龊别带上我!我指的的是那胎记!”
闻墨哭笑不得,“还不怨你说的奇奇怪怪。”
“对诶,我小爹爹说坤君情潮后胎记会开花,我还从来没见过呢!”钱书兴致勃勃,紧紧盯着闻墨,恨不得立马和魏羽贞将闻墨的外衣拔了,好好观摩一下那开花的尾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