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飏:......他为什么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没办法,胥飏叹了口气,凑上去亲了亲黑龙的下巴。
转头问聂羌,“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老爱玩分-裂的。”
聂羌捏了捏他的鼻子,“小没良心的,我不能出宗,所以割裂了元婴和命魂给你找药。”
胥飏一听,心中又酸又暖,他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但只听割裂两字也知道肯定有很大的危险和痛苦,否则聂羌之前也不会从来不用这种方法出宗门。
“又要哭鼻子了?”聂羌眼中带着笑意。
胥飏脸一红,“谁哭过,懒得跟你说。”
“要是心疼我,就把我们大婚那日的程序补齐,你该知道拜过天地后的下一步是什么吧?”聂羌凑到胥飏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胥飏推开他,红色蔓延到了脖子,他看也不看聂羌一眼,转而对着张弛说道:“辛苦了,你一直都没回去吗?现在过了多久了?”
张弛笑着回答:“三个月了,仙君说会送我回去。”
“他送你?”胥飏怔了怔。
聂羌手掌贴在胸口,一枚红色的晶体慢慢出现,他伸手放到胥飏面前,“你失去意识前我把这个拿出来了。”
张弛看到这东西就想起了那日的聂羌,他下意识看向他的胸口,果然不见一丝血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聂羌按住胥飏胸口,“忍着点,有点疼。”
“嗯。”胥飏闷哼一声,他知道聂羌肯定已经尽他所能了,但那一瞬间还是很疼,他想到的却是聂羌放入自己胸口时,还有那次将火系异能核心掏出来的时候。
“现在外面情况怎么样了?”胥飏问。
张弛摇摇头,“末世的情况还不清楚,只有小安过去了,但他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