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聂羌答道。

......胥飏突然觉得自己的问题很蠢。他眼中满是疑惑，上下打量了一圈聂羌，“你不会是喝醉了吧？”说着，又凑过去闻了闻，“没酒味儿啊。”

聂羌看见胥飏的动作，也凑过去又把头蹭到了他耳边。

胥飏推开他，“没让你闻。你到底怎么了？”

聂羌听见这个问题好像很迷茫，不知道胥飏为什么这么问。

胥飏抚了抚额，放弃了。他扯下了外套，对聂羌点了点沙发，“你坐这儿等我，我先去洗个澡。”

聂羌闻言没有动作，反而为难地皱了皱眉。挣扎了片刻，他还是听胥飏的话端端正正地坐在了沙发上。

胥飏不放心地看了一眼他，才往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门口，胥飏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咬牙道：“你跟着我干嘛？”

他背后，聂羌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背，头又埋在了他脖子上。

胥飏忍无可忍，转过头，“我要洗澡，你出去。”

聂羌眉毛一撇，委屈道：“以前都让我一直贴着你的。”

胥飏闻言额角跳了跳，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到底是谁？”

这个话一问出去，胥飏觉得聂羌的表情甚至称得上有些哀怨，他听见他回答：“聂羌。”

听到这个答案胥飏并没有高兴多少，眼前这双亮晶晶的黑眸莫名就与某双金色的眼睛重合了起来，胥飏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自暴自弃道：“黑龙？”

聂羌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