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听见了!胥飏在心里尖叫,为什么他只要在聂羌面前变回白虎就老丢脸。
胥飏手忙脚乱地爬起来,爪子蹭起了一地的土。聂羌轻笑一声,松开了他的尾巴,低头牵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袍,狰狞的伤口出现在他白皙的胸前,伤得很重,胥飏看着都觉得疼,偏偏聂羌毫无反应,仿佛没知觉一样。
聂羌余光瞥见一旁白虎的脸皱成一团,好像疼得是他一般,低头无声地笑了笑,他皱起眉,颇有些做作地“嘶”了一声,偏偏胥飏听不出来,眼中划过一抹担心,又朝着聂羌靠过来。
“发生了什么?”胥飏开口问。
聂羌表情不变,漫不经心道:“没什么,想试一试,失败了而已。”他的话有些没头没尾的。
胥飏看出他不想说,那胸口的伤口很是刺眼,旧的血迹已经凝固变暗,新的还在不断渗出。
聂羌就看着白虎把头蹭到自己身前,低头舔上了他的伤口,他挑了挑眉。白虎舌头上有倒刺,聂羌只感到伤口微微的刺痒,忍了片刻,还是忍无可忍的抬手,一道白光,把面前的白虎变回了人,然而他忽略了一个问题......
“啊啊啊啊啊啊狗东西我-日你啊!”胥飏刚才看见聂羌的伤口,没有思考下意识就舔了上去,还没舔几下,眼前一花,发现再伸舌头却够不到了,再一低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还他-妈-的像个变态一样伸着舌头。
“抱歉,忘记了。”聂羌目光在那抹曲线上停留了那么一瞬,声音微微发哑。
“闭眼!”胥飏喊道,把自己缩成一团。
聂羌从善如流地闭上眼睛。
胥飏连忙拿出一套衣服换好,“你是变态吗?!”
把人惹炸毛了啊,聂羌在心底叹了口气,面上却适时流露出了一丝丝委屈,“你舌头上有刺,伤口会疼。”
胥飏哑口无言,甚至还莫名有些愧疚,想起了刚才的场景,怎么就没管住这嘴呢,这该死的动物的本能。
他面色复杂地看了看聂羌胸前,“疼吗?”
“还好......”其实没有感觉,聂羌看着胥飏的表情,心里痒痒的,想起胥飏醒来时喊的话,一不注意嘴贱的老-毛病又犯了。
“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