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卿:“......”
不得不说,有的人天生是克他的,谢时予这一招正中他死穴,什么账都给抹平了。
他说了要给谢时予适应的时间,所以这几天都很克制,最出格的就是揉一下他的头,除此之外一直很克制,什么牵手拥抱都没有过,怕他反感。
见谢时予真的拉过自己的手,揉了起来,席卿眼角慢慢渗出笑意。
谢时予替他揉着手,不自觉想起了之前在那个帖子里看到的,说席卿的手很漂亮,用他这只手做点什么的话,忽然想起了那个中午,席卿就是用这只手,带着他攀上快乐的云端,领略了一番销魂蚀骨的滋味,脸一下红了,几乎是触电一般地丢掉了这只手。
草草草,这些人怎么可以这么色!
“好了,走、走吧。”
席卿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眸光倏地黯淡下来。
果然,还是没办法接受吗?
看某人几乎是同手同脚地离开了教室,席卿拿起书包,跟了上去。
二人相顾无言地下了楼,席卿每天都会把他送到校门口,等他上了车,自己才回宿舍。
这会儿晚自习的大军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被黑夜笼罩的校门显得静谧无比,二人并肩走在校道上,席卿忽然问:“很难吗?”
谢时予还沉浸在手带来的冲击中,偏头:“啊?”
“接受和一个同性在一起,很难是吗?”
哪里有很难,他对着他的手都能起反应了。
当然谢时予不可能把这种不要脸的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