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皇后温婉地笑笑,让朱祐樘抱走太子。
“行了,今天就算是过年前的家宴。”朱祐樘逗弄着太子,“都是自家人,沐爱卿也不必拘束。”
“沐沐,沐沐。”朱厚照笑个不停。
沐青天受宠若惊,抬起头看着皇上和皇后。
他们就好像朱敬守的长辈一般,慈祥又温柔。
“谢皇上,谢皇后。”他眼眶微热,也露出真诚的笑容。
饭吃得七七八八,朱祐樘喝了点酒,微醺。张皇后身体也不方便,不能继续照顾朱厚照。
沐青天很机灵,说:“皇上和娘娘去休息吧,臣会照顾好太子。”
朱敬守不想这么快跟沐青天分开,也说:“我也很久没见照儿了,趁现在地上还没结冰,还暖和,带他去草场跑跑。”
“也好。”朱祐樘点头,扶着皇后起来。
“父皇母后再见。”朱厚照很乖地和他们道别。
醉了的明明是皇上,可他走起路来完全不像醉汉,在过台阶的时候还提醒皇后说“梓潼小心,慢点来。”
沐青天抱起芝麻团子,温柔地问:“太子困不困?”
“不困!”朱厚照很有精神地举起手,“要骑大马!”
身为太子,也是将来的皇上,文武都不能落下。太傅负责教授知识,而骑马射箭这种则交给了亲叔叔朱敬守。
只不过前几年战事吃紧,朱敬守只教了几个月,之后就离开顺天府,很长时间都没回来。
朱厚照很聪明,几乎是过目不忘。他还记着朱敬守是他的皇叔叔,曾经带着他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