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庭轩:“也就是说,没有人证。”
柳砚白:“……”
“我倒是有人证,望剑坡、万剑峰上所有人都能为我作证,”花庭轩道,“他在半山腰出事时,我正在峰顶拔剑呢。”
大师兄周远山站出来附和:“不错,玄水剑的剑光,所有人都看见了,这可无法造假。”
叶白鹿:“是啊,他哪有□□之术去伤人?”
柳砚白被问住了:“这……”
事到如今,应是‘真.相大白’了,孟沧雨拂袖道:“柳师侄,你还有何话说?”
柳砚白回忆起来,方才救人时,的确感到一阵地动山摇,也看到了冲天剑气,难道真的不是花庭轩?可第二潜口口声声诅咒发誓也不像说谎……不管怎么说,现在证据确凿,他是百口莫辩了。
柳砚白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终咬着牙朝孟沧雨深施一礼:“是砚白莽撞了,实在是因为阿潜伤成这样,弟子一时急怒攻心,失了判断,全是弟子的错,砚白向孟师伯道歉。”
此时,那些竖着耳朵听八卦的内外门弟子们、长老峰主们,都还在继续关注,师侄道歉的话说到这份儿上,孟沧雨一个长辈,自然不好过分苛责,摆手打发:“罢了,你去吧。”
柳砚白转身去扶包裹得跟个粽子似的第二潜。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件事即将轻巧揭过时,一直没说话的楚丹枫却忽然朗声道:“慢着!仗着我师尊他老人家宽宏大量,不愿与你计较,你想闹便闹,闹完便走,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包括孟沧雨在内,离虚峰众人都讶然望向楚丹枫。
要知道,他们这位五师兄/弟,这些年来愈发懒怠,能躺着绝不坐着,能闭嘴绝不张口,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生信条贯彻到底,就连关于自己的某些传闻——譬如‘离虚峰的楚师兄最爱流连秦楼楚馆’——也懒得辩驳,今日却居然为了师弟,主动和震盂峰首徒正面刚上了。
柳砚白咬牙道:“那你待要如何?”
楚丹枫:“向轩儿道歉,就像你刚刚污蔑我师弟时一样,依旧用‘狮吼功’昭告天下!”
花庭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