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由内至外的难受。
阮熙有些不知所措,这种感觉似乎并不正常。
没过一会儿,房间里弥漫着香甜的橙子信息素,呼吸声也愈发急促难耐。
垂耳兔口干舌燥,眼神迷离地盯着天花板。
是不是把衣服脱了会好受一点。
阮熙胡乱地拨开衣领的扣子,露出白皙如玉的锁骨,正染上层层汗珠,像是甘甜可口的晨露,引人品尝。
好想...好想有人能摸摸他。
阮熙猛地清醒过来,他...他这是在干什么?
为什么会有这么羞耻的想法。
兔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
使劲扇了自己两巴掌,阮熙才冷静了一点。
这难道是....所谓的发情期!!
难怪秦琛会急成那样。
阮熙想起秦琛让他锁门的嘱咐,赶紧从床上下来,但腿都软的不像话了。
一下跌在地上。
他咬了咬牙,要不先....自己解决一下?
以前又不是没干过,五指山的手艺应该还在。
垂耳兔躺在柔软的地毯上,将手慢慢伸向腰部以下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
麻蛋的,不还是软的吗?
不对,好像难受的不是前面那玩意,是后面那玩意。
那他要怎么办啊?欲哭无泪。
宾客席之中,有一名不起眼的少年被柳以妮叫了过去。
“小辉,姨母好像有东西忘拿了,你帮我去别墅拿一下吧。”
少年长得眉清目秀,可目光却不敢直视眼前的人。
他是一只刚分化的灰背隼alpha,也是柳以妮的侄子。
岑安辉唯唯诺诺地点点头,便往别墅的方向走过去,没人留意柳以妮那怨毒的眼神。
到了别墅,岑安辉按照柳以妮给他的指示,上了二层。
鼻尖忽然飘来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吸引着未经人事的少年。
越是靠近那道门,香味越浓。
属于灰背隼的本能像是要被激发,岑安辉的瞳孔幽暗下来,轻轻扭开那扇门。
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墨盒。
浓郁的信息素,将他的理智彻底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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