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对着李柱郑重地说道:“以后也别叫我二牛了,叫我大名,顾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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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逐低头看着仰躺着的夏亦,看他泛着粉红的白皙脖颈,上面还贴着几缕汗湿的黑发。
伸手把那几根柔软的发丝撩在耳边,俯身哑声道:“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好不好?”
夏亦什么也没说,只是无限依恋地勾着他的手指,喉咙里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哼,湿漉漉的双眼盛满了渴望。
顾文逐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赶紧起身,用最快的速度去厨房做好饭。
再烧了一大锅水,让夏亦舒服地泡个澡。
时间一晃,又是两天过去。
清晨,卧室的房门被打开,顾文逐跨步走了出来。
他头发凌乱,眼窝深陷,贪婪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让那股沁人心脾的青草香在肺腑里转了一圈,再缓缓地呼了出来。
“小亦,我去做早饭。”仓促转头对着屋内说了一句,就逃也似的快步走往厨房,活像慢一步就会被人抓回去。
月落日升,再过了一天。
房门慢慢打开,顾文逐双眼无神地出现在门口。
只见他两腿打战,眼圈发黑,衣衫也不扣上。就那样脚步虚浮,浮尸一般地飘到厨房开始做饭。
连锅都颠不起来,握着勺子的手都在发颤。
最后分作两趟,把饭菜都端回房中,再吱嘎关上了屋门。
太阳慢慢升起,今天的房门打开后,走出来的是一脸餍足的夏亦。
他觉得自己焕发着前所未有的充沛精力,身心都极度舒畅。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步履轻快地来到厨房,从水缸里抓出养着的那条鱼,剖腹去鳞,开始熬鱼汤。
一会儿后,就端着一碗鱼汤进了卧室。
进屋的时候,顾文逐还在睡着,夏亦把鱼汤放下,被子偷偷给掀开,扑上去就在他脸上咬了一口:“起床吃饭了。”
顾文逐揉了揉脸,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刚醒的顾文逐没有了那股稳重沉着,有点呆有点懵,脸上还带着一个刚啃出来的浅浅牙印。
看得夏亦心头一动,又把正要起身的他摁了下去,狠狠地亲上一通。
“你醒了多久了?”顾文逐坚强地用手肘撑着自己起身,颤巍巍地半坐起来,“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他还记得自己的职责,这几天,除了要满足热潮期的哥儿外,还要精心照料哥儿的饮食起居。
特别是第一次来热潮的哥儿,一定要得到最好的照顾,才会像最完美的花儿一样艳丽绽放。
“我已经做好了,你别起来。”夏亦看着顾文逐支撑着自己勉强坐起的手臂都在颤抖,心中很是疼惜。
这几天,逐哥第一次应付来热潮的哥儿,一定要得到最好的照顾,才会像最活泼的牛犊一样身心健康。
“来我喂你。”顾文逐和夏亦同时出声,又同时伸手去拿那把勺子。
顾文逐先一步拿到手中,手腕一软,勺子又啪嗒掉回汤里。
“还是我喂你吧。”夏亦接过勺子舀起雪白的鱼汤,在嘴边轻轻吹着气。
“我自己来。”顾文逐身残志坚,努力维持着汉子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