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见此眼神一暗。
曲清池则沉着脸,像是为了压制火气,他不去看陈生,抬手将被他压弯的铁栏掰正,压着声音说:“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你如今做的事情有哪一件是我做不得的?明明我做也可以的事情,你何必绕这么大的一个圈子抢来做?”
陈生道:“你做和我做不一样。”
曲清池眼底的怒意掩不住:“有什么不一样?”
陈生说:“我是我,你是你。”
曲清池冷声说:“你是不是非要惹我生气?”他一边说一边压断陈生关他的铁牢。
陈生默不作声。
曲清池缓了缓,因陈生一直不松口多少有些不快。
他点着手指,心浮气躁地问:“这事暂且不论,那我呢?”
陈生移开眼睛:“明日我会去云城,至于你……你就留在这里。”
曲清池冷下脸:“你到底要做什么?”
陈生仰起头:“自然是要做天尊该做的事情。”他说到这里狠下心:“你不是天尊,所以你不会懂我想要做什么。”
曲清池眼神一暗,等看陈生起身有意离去,曲清池又不甘心的在他身后问他:“那我问问你,等你杀了虚泽之后你要做什么?”
陈生眸光微闪,不在回答曲清池。
曲清池站在地牢中目送陈生远去,在看不到陈生之后,他忍不住一脚踹向关着他的地牢,第一次做出迁怒的行径。
砰的一声过后,那坚不可摧的寒铁整片倒了下去。
石板倒塌,引得地牢晃了几下。